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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在遥远的兰达雅王国,那里绿草如荫,土地肥沃,近十年来竟几乎年年丰收,牧草茂盛,于是羊肥牛壮,出产战马也是毛皮光鲜,匹匹精神抖擞。

  兰达雅的西方,有个黑斯赫王国,境内竟诸多沼泽分布,处处垄罩着浓密的瘴气,没有沼泽的地方,也是高山矗立,沙质土壤到处都是,不利农产,平民十分贫困,唯一的特产是境内盛行黑魔法,出产的黑魔法物品占大陆一半之多。

  黑斯赫对兰达雅的肥沃土地早已渴望许久,只是兰达雅国力极强,黑斯赫一直没有机会入侵。

  其时,兰达雅国王雅加八世逝世,其子王子政、公子纠等等诸王夺位,整个兰达雅陷入一片内乱,国土被分作七份,王子政坐拥国都,改国号秦,自号始皇帝,其余王子分散四地起兵造反,以正统名号起家者计有六国,其余各地藩镇起兵者无数。

  十二王子克隆逃到兰达雅西边的马达地方,统领数万兵马,这里远离政治中心,战乱暂时波及不到,本来克隆准备用这个优势休养生息,等到中央国土的几个强大势力打个两败俱伤再去捡便宜。

  他当然没忘记西方的黑斯赫王国,虽然他们一向安份,不过这种时候如果有个万一,那可不是一件容易办的事情。

  于是年初之时克隆就派使者前往黑斯赫献上贺礼,使者穿金戴银,乘坐八马和辔的纯白马车,一箱珍珠宝石、一车琉璃制品、两车茶叶、以及一副象牙雕成的西洋棋,又带着几车的顶级小麦前往晋见黑斯赫国王。

  哪知道黑斯赫见到克隆在国家已乱时仍有心力备办金银珠宝、象牙棋子、宝贵琉璃等等器物反生贪念,又见到黑斯赫最缺的粮食,当下决定进攻兰达雅,他们以黑巫术立国,也不讲国际礼仪,当下斩了使者,发令备军。

  七天后,王国第一部队开拔往兰达雅,此后,一波一波的强兵进攻,半个月后克隆的领地已经有超过一半被黑斯赫并吞,克隆邻近领地的两个领主见唇亡齿寒,连忙来救,可是也被击退。

  这时黑斯赫的大军已经分攻两处,其中一路正往马达地方的主城钢霞进攻,而克隆就在这个城中,面对着黑斯赫的六万军队,年纪尚不满十七的克隆忧虑到已经微显老态。

  钢霞依山而建,整座城就像是雕镶在城壁上一般,易守难攻,敌人如果要攻上来城区的都市街道也无法一次容纳这幺多人,必然只有前面一部份士兵战斗,所以钢霞更易坚守,只是凭此时克隆手中的两万兵马,似乎也没有希望的光芒了。

  克隆忧心忡忡的看着城下的战斗,城壁上许多投石机投出刚刚由城中挖出的岩石投射出去,在黑斯赫大军中造成一团一团的血海,然而黑斯赫大军骁勇善战,人人悍不畏死,转眼间城壁已经有一角给攻下,岌岌可危。

  克隆转头望向左辅,问道:「这怎幺办才好?城墙虽然几次被攻下后又夺了回来,可是这幺下去我军勇士必定死伤殆尽,城就要破了……」左辅大人拖着长长的眉毛胡须,叹气道:「黑斯赫强悍,又有可怕的黑魔法部队,如果这几天再没有援军,我想我们就完蛋了。」克隆听这德高望重的长者这幺说,掌心间霎时流满汗水,牙关咬得喀喀作响,转眼又去看战局,却看到已经有三处城墙给占据,黑魔法特有的死灵军团以及骷髅士兵正挡在人类敌军面前冲杀,为敌军保留许多实力。

  忽然远方一阵骚动,一道强烈的白光闪过,在子夜的天色中格外醒目,正当克隆惊疑不定之时,忽然听到金戈铁马之声,一声声“杀啊”的叫喊,和那惨叫声证实了克隆的猜测。

  「援……援兵!哈哈……是援兵啊!」

  克隆高兴的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反倒是左辅虽然也是高兴,但是他在看到那道白光后有更多的猜测在心中盘旋,于是外表反而看不出兴奋的样子。

  那队增援的兵马极是高明,偷袭了黑斯赫在外围的人类部队,如一把利刃般在人类部队中游走,杀的黑斯赫的兵马哀号声大作,当黑斯赫调派出骷髅兵时却发现这队兵马清一色全是骑兵,动作委实太快,骷髅兵完全跟不上!

  等到死灵部队也跟着派了出去,那些骑士却如同有游鱼一般钻入黑斯赫的众多人类士兵中,那些死灵不辨自己或是敌军,乱杀一通,等到黑斯赫军因此混乱,这些援兵却趁机大捞油水,杀得尸横遍野。

  死灵军队与骷髅军队都给抽开来,钢霞的压力大减,克隆立时命令大军出城与援军配合打击敌人,可是黑斯赫已经缓过气来,将战阵掉转,人类士兵部队对抗钢霞城的守军,而黑魔法部队准备以雷霆之势扑灭这些援军。

  「奇怪,黑斯赫怎幺敢分军?」

  克隆立刻就知道为什幺了,探子来报,原来那援军只有五千人,虽然趁黑斯赫不被偷袭,因而杀了许多敌军,可是这时候却也已经给骷髅和死灵部队包围起来。

  克隆听到这消息担心自己部队受到严重打击,连忙大叫:「快快!将部队招回来守城!」

  左辅伸手制止了他,躬身道:「主君,虽然援军只有五千人,可是我怀疑这是圣殿的圣骑士军团,如果是这样,那可是尤胜三万大军啊!」战局又起变化,那被死灵与骷髅包围的援军突然人人身上大放光明,天上降下充满圣洁气息的白色光芒,代表光明与慈爱的主神绯毗缇斯萨满的神光降临于世,被这神力所冲击,无视于冥神法则的黑暗生物就立刻归顺于法则之中,死灵尖叫一声重入轮回,而骷髅则立时化作骥粉!

  这一击中,八分之一的黑暗军团灭亡,就在黑斯赫大怒准备一围而上,操控维持黑暗部队的法师营那边传来尖叫声,原来圣骑士们分出五百人潜入了法师营,在其它人放出光明神术而把敌军吸引过去时,这些人冲到了法师营前,对着整营施放了狂乱术!

  黑斯赫的法师们法力有高有低,这一击下居然有超过一半中招,黑暗军团大乱,不辨敌我见人就杀,黑斯赫军由是而败,钢霞守军在后追击,这一仗黑斯赫损兵三万,其中泰半是练制多时的黑暗军队。

  黑斯赫也只能退出三里外稳住军容再做打算。

  克隆已经在王宫门外迎接援军的到来,却见到圣骑士军团分出四千兵马朝着来处奔回,只有一千兵马风尘仆仆的浴血而来。

  圣骑士们个个俊伟,身上披着银白色战甲,上头画满蓝色神文,那是经过神力加持的圣铠,右手上持着一柄骑士枪,腰际悬挂重剑,而那骏马奔驰而来,完完全全的显出圣骑士军团的力量与美。

  军团奔到宫前,那领头男子飞身下马,也不及擦去面甲上的血迹,忙摘下头盔朗声道:「圣骑士凯文见过王子,望王子永享光明神的荣耀。」克隆不敢受他的全礼,脸忙扶住凯文的肩头,说道:「有勇士的帮助,光明神荣耀必与我钢霞同在,也望光明神的眼神注视着您的武勇。」克隆看了看凯文,发现他只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满头金发,额上沾满汗水,一双湛蓝的眼眸锐力有神,坚毅的嘴角微微上扬,是个克隆从未见过的英俊男子!

  这样一个年轻俊男却带领着一千圣骑士,这可以见得在光明神术的参悟上,凯文已经到达了极高的境界!

  「呵呵,今天城围由勇士们而解,来来,趁着黑斯赫那群狗崽子还没回来,我们进去好好喝一杯!」

  克隆热烈的招呼着凯文,牵着他的手走进王宫中。

  刚踏进宴会厅略一扫视,男子的脸上就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扭头就走。「英雄!」少主慌了,连忙追上:「有什幺准备不周之处,怠慢了英雄?」凯文冷冷地说:「敢问殿下,里边坐着的,都是您的家臣了,请问他们在殿下的麾下,是出脑袋还是出力气?」

  「呃……」年轻的小王爷尴尬地笑了笑,答道:「我想英雄的意思是问他们是文官还是武官。来招待贵客的当然都是文官,武官不分大小都在八门四墙那儿领衔执守呢。」

  「是哦?这幺说是负责出脑袋的啰?」男子语带嘲讽地说:「殿下几场败仗下来,城池都快丢光了,那些脑袋有出过任何有用的主意没有?如果主意没有用、没法子让殿下少丢几座城,那幺留着这些脑袋还有什幺用?」少主笑得很僵,心中不服气地想着:「文官治国,未必会懂什幺打仗谋略啊;不过、不过那些军师倒的确没什幺用,等事情过后暗地里全把他们砍了。」凯文气平了些,又说:「就算他们本来就不会行军打仗,王爷危急存亡之秋,不励精图治,还一个个有空赴宴享乐、大鱼大肉,未免吃得太好了吧!不说他们吃什幺,叫我吃那些,我可是吃不下!」

  「原来英雄是嫌菜色不够丰富?」殿下完全误会了,苦笑着说:「城里粮食捉襟见肘,就算是招待贵客中的贵客,也没办法太过奢华……」男子气得暴跳如雷,从怀里掏出一些乾粮,塞到克隆面前吼道:「我们星夜驰援,一路吃的都是这个!现在就算到了这里,也是自备粮草,没打算乾耗你们的半分粮食!殿下可知刚刚席上任一人份的餐点,都可以供应一名克勤克俭的战士吃至少三天!我的部下们现在大概已经取出这种乾粮果腹充饥了,我却在这里和殿下大鱼大肉,叫我如何吃得下去?」

  看殿下瞠目结舌的模样,凯文语气转缓,继续说道:「殿下现在可能还觉得这样的菜色不够丰盛,不过,等到三个月后粮食告磬,想起这时的残羹剩肴,殿下一定会悔不当初;相反的现在若是节省一点……」「什幺!」克隆大惊:「三个月!这场仗还要打那幺久吗!」男子不禁愣住了。这又不是三岁小孩,怎幺白目到这种地步?他尴尬地笑着说道:「呃……如果能撑到十一月,冰雪塞道,无论黑斯赫人的黑魔术再行,也只有粮尽退兵一途了;说到这里!如果当初先把谷仓里边的粮食运走、坚壁清野、田都给他烧一烧,黑斯赫的进军也不至于这幺顺利!」说着说着又生起气来。

  「这个……」小殿下嗫嚅着说:「都烧掉了不是很可惜……当初根本没有想到会打败仗啊……话说回来,既然援军来了,无法马上击退黑斯赫人吗?」凯文快要昏倒。西京钢霞城如其名,壁厚垒深,说是百二关山也不为过;虽然残兵败众汇聚此城有两万员之多,因此粮草勉强仅能支撑三个月,可是敌方围城兵马也仅有六万,若硬要攻城,两个还没到达城墙就死了,一个死在爬城墙半途上,按理来说根本没有攻陷的希望。这小殿下居然自己不努力点、眼巴巴等人来救,究竟是什幺道理?

  「除了我带来的一千精骑,别无援军了!」男子斩钉截铁地说:「另四千军马将掉头驰援、固守刑苍关,刑苍关若失,中原就危险了。」听闻此言,小殿下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凯文连忙挤出笑容对他说道:「殿下放下,这三个月的固守绝不会有失,顶多……顶多饭要少吃些,话要多说些。」王爷听了这才稍微宽心了些,男子不耐烦地在心中嘀咕:「怎幺回事,我明明是来守城的,怎幺变成来哄小孩……」

  关于这次的驰援,教廷本来只打算出精骑三千、助守刑苍关;然而卜筮结果小凶,而且有人点出这次西藩军败得太快太惨、怀疑事有蹊跷。凯文来到此地,驰援助守是副,打听之前败战的详细情形是实。

  殿下定了定神,笑道:「英雄既然不喜欢那样的招待,想要什幺,尽管开口就是,小王马上吩咐下去,为你准备。」

  「说的也是……」凯文心想,也不能和这个无能的小王爷闹得太僵了,就说:

  「那我想先洗个热腾腾的澡,饭,就顺便一起吃了吧!省点时间,在天黑前我还希望拜会一下四墙八门的守将。」

  热水很快就烧好了,自有香婢美妾为男子服侍着宽衣解带,接着男子便辞退左右,自己一个人恣意地把熊躯投往水中。

  「啊……爽毙了。」他自言自语说。

  连日来的辛劳好像一洗而空,就这样躺着不想动,如果能够顺势安静地沉入梦乡该有多舒服?不过,肚子还有些饿倒是真的。

  「饭菜为您送来了。」浴室外传来下女的请示声。

  「拿进来放着吧!」凯文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改趴在浴池边,一双虎目机警地盯着来人,不予人任何可趁之机。

  浴室的门是玻璃门,不过给水雾一蒸透明度大减,但仍依稀见得到是两名女子抬着一只很巨大的物事。男子心想:「说要出浴时顺便用餐,就是希望不要再准备太过丰盛的餐点,没想到还是没用啊……」

  没想到门一开,门后的模样让他大出意料之外!

  那巨大的物事并非什幺多得吃不完的菜肴,相对的,只是轻粥小菜。只不过,盛菜的器皿相对巨大,那是一名几乎全裸的娇小女子!

  不但「器皿」几乎全裸,抬着「菜」进来的两女,也只有象徵性的细小布缀勉强遮住三、四点,与其说是遮羞,不如说是欲盖弥彰。

  「妈的……」男子心想:「老子不辞千里来此,那个小王爷居然就只找这几个庸俗脂粉来敷衍我一下,真个混涨。」想是这样想,可是美肉当前不吃可惜,下体还是马上硬挺了起来。

  凯文也不急色,等两女把容器放在自己面前,便从容地抓起一片三色肉,举高缓缓地放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大嚼起来。

  「我说,你们几个叫什幺名字?」男子道。左边是春花,右边的是秋月,「容器」的名字则叫风宵,都是菜市场随便一叫就有十七八人回头的俗滥名字。

  凯文端起酒杯,啜饮一口,疑惑地说:「这里不是已经有容器了吗?为什幺还要把酒盛在这幺煞风景的杯子里?」

  「容器?」春花识趣地问道:「容器在哪儿呐?」「不就在这里?」男子指着风宵的跨下。少女还没会意过来,凯文酒杯一倾,已经把辛香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容器」中。

  从刚刚一直努力躺平不动扮演器皿的风宵,也不禁惊呼一声,连忙夹紧了双腿。虽然是战时,宫里拿出来的酒可是非比寻常,这一杯好歹也要几十枚金币才能浅酌一口;但是仍然徒劳无功,没多时就漏了小半。

  「哦,原来是因为这容器会漏啊,可惜了,真可惜。」男子淫笑着,也不管「满桌佳肴」堆得几乎使少女没有转圜余地,一把捧起她的俏臀,啧啧作响地啜饮起「容器」里的美酒来。

  没料到眼前一位道貌岸然的大好男儿突然发难,风宵着实被攻了个手足无措,登时不安地忸怩起来。不过她很快恢复镇定,马上呻吟作态,大投其好。

  「差!演技滥透了!」凯文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捧着玉臀把少女转个方向、跨间朝向自己,嘴里嘀咕着「唔,好酒、好香,真可惜」,一边抚捏饱满的臀肉。

  「来点下酒菜。」男子抓起几片将要跌落的佳肴,囫囵塞入口中,大咀大嚼之后,舔着嘴唇说:「好吃,好吃,口又乾了,可惜没有酒了。」猛然粗暴地分开风宵的大腿,兴奋地说:「这里不是还有吗?」

  便把少女往自己一拉,拉到嘴边,乱舔乱吸起那肥嫩的唇瓣和其周围。

  「哦呵~~噢~~唉呀,英雄您还没吃饱就……啊……哦哦……」风宵使劲扭动着身子,下体的蜜露却不见怎幺多。

  虽然如此,凯文的舌尖绕着少女的淫核来回旋转几圈,那颗小珠珠也很快涨成了豆状。「喔!这里边还这幺多酒啊,原来都藏到这里边来了,湿漉漉地……」男子一边发着违心之论,一边把嘴凑进了小阴唇,拿自己的双唇紧紧含住。

  春宵突然「啊!」地尖叫了一声,双靥生春,浑身发起抖来。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热流突然钻入了自己的下体,一股热辣的刺激感后,接着是令人迷醉的酥麻。

  「酒……」少女困惑地想着:「他不是把酒喝下去了,怎幺又喷入我的那里了呢……」缠上身的酒意不容她多想,这次她真的忘情浪叫起来。

  旁观者迷,春花秋月相看一眼俱皆满脸不解,风宵怎幺会忘了自己「服侍」的任务,反而被男人服侍起来?不过逝着已矣,接下来自己还有任务,就悄悄退下几步。凯文浑没把她们放在心上,看这次少女是真的意乱情迷了,才淫笑着说:「哼哼,这等雏儿也想跟我斗,就凭你们也想满足本大爷?」然后粗暴地将少女下半身拉入池中,自己则站了起来,位置刚好,一棒准准地刺入了风宵的下体。

  「啊!啊啊……好棒……好大呀……怎幺这幺会动!」少女忘情地叫喊起来,声音沙哑难听,平时苦练的温言软语全部忘了个乾净。

  而这时春花秋月也已经悄悄滑入池中,一人一边地挨了上来。原来她们刚刚去在身上抹满了香皂,此时正用那吹弹可破的胸峰在凯文身上磨磨擦擦,为贵客洗澡哩。「哎,麻烦死了,一次都上来吧!」

  男子一声冷笑,双手一摊,探入左右两女的跨下。

  「靠!一点职业精神都没有,居然还是乾的,是不是要我服侍才行?」这番话只在凯文的心中暗骂而已,他已经禁欲了一个多月,如今早就被欲火冲昏了头,只要对象不至于太过过分,他也是会很欣喜的接受。

  第二章

  说乾也太过份,这两个侍女见到风宵叫得与平日不同,大有欲仙欲死的感觉,都有点意动了,可是平日的遭遇又令她们的身体起恐惧反应,连淫水也流不出多少。

  见到两名少女拿起池边的润滑液就要往下身涂去,凯文佯怒的说道:「不准涂,当我这幺没用,连你们两个小妮子也摆不平吗?」听到这话两人吓得几乎想跑,不用润滑剂只怕等等两人就会痛死,可是又不能得罪客人,两少女只能假意欢笑,装做很高兴的样子,在凯文的身上摩蹭,硕大而弹性惊人的胸脯就在凯文的身上一跳一跳的。

  凯文哈哈大笑,下身继续在风宵的身上抽动,两手却抓住另外两名少女的胸部搓揉。

  「啊……好、好怪的感觉,怎……怎幺会这样的?呜……」感觉大拇指在自己的乳头上推了几推,那鲜嫩的突起物竟然就涨大了起来,凯文巧妙的运用手指的力量,轻轻捋动,春花秋月两女竟感觉好像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从胸口上的两点扩散到全身,那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当凯文的手指在她们身上划过来到下体的私密处,两人都无比期待接下来的感觉,果然凯文的手指按上那最敏感的阴核处,指甲尖端轻轻擦过,两女竟就几乎站不住脚,两腿酸软无力。

  「……啊、啊……公子你会法术吗?好……好厉害……怎幺……怎幺会、会这样?」

  从没试过这种舒畅无比的感觉,两女淫水大泄特泄,下身湿得一蹋糊涂,弄得凯文的双手湿湿黏黏。

  凯文反手将蜜汁涂在两人嘴上,笑道:「嚐嚐看自己味道如何?」他一边说话下半身加快速度冲刺,风宵给他这幺一刺,登时觉得魂都要飞了,双腿紧紧夹住凯文的腰,将自己的蜜穴凑上去,口中只知道咿咿啊啊的浪叫。

  「不行了,好热……好热……好像快烧起来了……啊、啊!」风宵完全不是凯文的对手,她这时已经高潮,瘫软在一边,当凯文拔出分身时还如撑天巨木,上头油油亮亮的,甚是吓人。

  春花秋月沾上自己的淫水,秋月忙忙擦去,春花却一矮身含住凯文分身,吸吮了起来,瞧她样子好像非常享受眼前的美味一样。

  凯文哈哈一笑,要两人并排在池边背对着自己,一把将肉棒插进春花的嫩穴中,笑道:「积极的人有奖,就先给你嚐嚐它的滋味如何?」春花感觉到嫩穴中一只粗长之物塞了进来,抵得小穴里满满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被顶起来一样,舒畅的只想放声浪叫,又感觉到凯文已经开始抽动,阴道内火热异常,无以言喻。

  秋月见自己的姐妹居然如此放浪,完全不是假装的来,心里早已经情动,好想眼前这俊俏勇士的骑士枪刺穿自己才好,可是被春花拔得头筹,她只好不断的扭动屁股,希望凯文安慰她。

  凯文看到秋月也放荡了起来心里兴奋不已,手指在她小穴中抽插,说道:「都别急,人人有份!」

  说着,就把肉棒拔出来插进秋月的阴户里,秋月舒服的大叫出来,可是春花怎幺舍得宝物就这样被抢走?肥白屁股就在凯文身周摩擦,希望凯文眷顾。

  凯文看到她们两女互相争夺自己的肉棒,一股自豪感觉膨胀不已,当下就说:

  「不用抢不用抢,我说过了人人都有份。」

  凯文就这样一下在秋月穴里抽插,一下又回去春花那边冲刺,双手也不闲着,拼命玩弄两人肥白圆润的胸脯,弄得这两个女人浪荡不已,只记得要大叫发浪,下半身淫水就向下雨那样的滴落,似乎要将以前没流的份量全补回来一样,斗室中啪答啪答的淫靡声音不断。

  终于,凯文越动越快,两女已经只能摊在池边任他摆布,低声吟叫,而凯文则是轻喝一声,将白浊精液射进了两女的阴道内,而这两女分别感到子宫内滚烫的热流在体内奔腾,同时烫得推上高峰,高声尖叫下同时高潮了。

  摆平三个女人,凯文饱餐一顿后后自己细细的清洗了圣铠,虽然自然有人会帮他清洗,可是这附有神圣力量的铠甲还是要由他自己亲手保养才放心,这也是圣骑士军团每个人都也的习惯。

  当他一切安置妥当,气宇轩昂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时,登时掳获了宫殿中无数侍女的眼光,钢霞王宫中王族男性只怕个个是满脑肥肠,就连克隆殿下自己也只是普通长相而已,什幺时候有像凯文这样的美男子出现了。

  当凯文弯腰致礼,参见克隆殿下时,那完美无暇的风范就连一众官员也暗暗心折,就如小说家所言,这样美男子令得花园中百花失色,那终日鸣叫的百灵鸟好像也羞于开口了。

  克隆亲昵的拍了拍凯文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说:「真有你的,没一会儿就摆平了三个美人儿,勇士这门“骑士枪”的功夫丝毫不比战场上杀敌的功夫弱啊!」又是满脸淫贱的说道:「小王对这门功夫也有些涉猎,改天找个时间我们兄弟约一起,找两个美人比比。」

  凯文知道克隆在拉拢他,神殿的力量极大,如能拉拢,对于他的事业大有帮助,凯文淡淡的一笑,说道:「比这个那我是远远不如殿下了,不知道我的兄弟们怎幺了?我还要跟四门守将谈一谈防务的问题呢。」「勇士放心,圣骑士们都已经在休息,我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住处和饮食……」克隆也怕黑斯赫卷土重来,不敢挽留凯文,连忙要军务官陪着凯文去办事,自己告别凯文匆匆回宫去了。

  等凯文一一拜会完四门将军时已经接近晚餐时分,他也不理克隆的晚宴邀约,与自己的部下们一起吃过饭后就回到在钢霞的暂时居处。

  克隆帮他在王宫旁找了间清幽宅院,凯文累了一天,回到居处就想要好好的睡他一觉,刚刚回来时听说黑斯赫的兵马又回来了,如今就驻兵在城门外弓箭投石机射程不到的地方,不过他料想一夜之间钢霞应该也守得住,还是按照原来的计画回家休息。

  刚刚他拜会过四门将军,虽然其中北门将军北明则降是个酒囊饭包,吃喝嫖赌的本事和克隆不分上下,治军又轻忽大意,可是其他三门将军倒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惜克隆不懂用人,身边小人一堆,有本事的人却只能守小小的城门。

  既然有三个良将在,凯文也觉得自己无需烦恼,就算敌人狗屎运刚好挑中了北门猛攻,凭着钢霞的特殊地形也至少能撑过一晚。

  凯文睡了一会儿,到了半夜时分,一股阴风吹进他的园子里来,他房间窗户未曾关紧,一丝丝异样的空气就这幺传进他的鼻尖。

  凯文醒了过来,凭他过人的精神力,只这些时间的沉睡就足以补过他精力上的损失。

  这时候的他全身肌肉都已经绷紧,拉紧每一分精神,准备应付即将而来的攻击!

  劲风响起,凯文备感愕然,没想到暗杀者连他那兵刃都涂上黑色,在夜光下全不反光,凯文轻喝了一声,将剑连柄带鞘的举了起来,对方的兵刃在剑鞘上打过,激出无数火花!

  把握住这一时机,凯文从床上跳了起来,把手中重剑拔出,连环斩击就这样劈了出去,这是圣骑士面对穿着重铠骑兵用的剑术,即使是本来要用骑士枪才能刺穿的对手,在这“火焰连斩剑”的连环攻击下也要一剑两断!

  对方用的是一根长杖,在顶端有一段不知是什幺石头磨制而成的镰刀刀刃,在黑夜中呼呼作响,那火焰连斩剑在长杖上劈了两击,暗杀者几乎要武器脱手,忽然战法一转,改成小巧绵密的攻击,他在凯文身周绕来绕去的,凯文打之不中。

  (对了,会付这种敌人根本不能用斩速缓慢的火焰连斩,我真是傻了……)一边嘲笑自己,凯文改使另一项绝技,重剑登时速度快得多了,虽然剑中无甚威力,可是原来几招连起来竟能代替集中精神、颂念咒语的手续,开始蓄积神力发出法术!

  那刺客居然识得其中奥妙,拼命退去,可是咒语已经完成,圣火术的光明火球凝成棒球大小往刺客身上打去!

  (成功了?)

  刺客给打飞出门外,可是这一瞬间凯文发觉一股强大的黑暗魔力抵销了他的圣火术,他心里大是震惊,连忙追了出去,发觉那刺客好端端的坐在围墙上看着自己。

  刺客原来是个少女,她身上一身裸露出大半身材的黑色皮衣,脸上涂了艳紫色的眼影,是个极为难得的极品美女,脸上笑盈盈的,却给人一种无限媚惑的感觉,好像随时待人采摘,此时少女的双脚在墙上一晃一晃的,天真与淫荡同时出现在她脸上,充满两极化的吸引力!

  凯文压下想要当场举起肉棒开垦荒地的欲望,皱眉道:「是魔女!」「大哥!」魔女笑靥如兰,抖得如花枝乱颤地说:「你可不会真的以为,我笨到以为这点三角猫的招数可以对付得了圣宗卫千骑长?」男子抓了抓头,没好气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想再睡一下。」「怎幺这样……」少女鼻头一酸,可怜兮兮地说:「连坐都不请人家进去坐一下?」

  「美女要进我的房间,从来都不被允许身上还穿着衣服。」凯文刁难道。

  「这个简单!」魔女倒也乾脆,嫣然一笑,便把衣服都脱了下来。

  脱是脱下来了,可是——本来穿着衣服的地方,现在变成完全透明的了。镂空的!看穿过去还可以看见她背后的风景。「幻术吗?我这幺轻易地就着了道了!」凯文又多了一层戒心,淡淡地说:「圣卫诺出必践,你既然脱掉了,那我也不能不请你进来,请吧!」话毕转身入内。

  他倒了杯水,递往魔女手中,试验这幻术的威力;魔女也不畏惧,接过喝了。

  「贵姓大名?」

  「唉唷,大哥,人家报了自己的名字,却不知道你的名字,岂不是很吃亏?」「我叫凯文,你怎幺称呼?」

  「呵,那就叫我卡丽塔好了。」

  「有何贵干?」

  「唔~~」卡丽塔发出不满的声音,噘着小嘴儿说:「大哥说话太直接了,都不跟人家多说几句。嗯,好吧,直接进入正题也好。」她的银发突然伸长,曈仁也变成血红色,一字一句地说道:「黑斯赫不想与教廷为敌,我们不入刑苍关,但是钢霞城我们要定了。」男子轻蔑地说:「你们有把握攻下?」

  「如果你认为我们攻不下,何必来?」

  「如果你认为你们攻得下,何必来?」

  「啊啦~我们只是不想多杀伤圣殿骑士,结下不解仇怨而已。」「我听你在鬼话连篇,有本事杀光我们好了。」凯文懒得跟她多啰唆,往床上一躺就打算睡觉。要知道黑魔术反噬之力甚重,直接用来杀害人命的话,大概一个好不容易练成的黑法师就这样一命呜呼了;而其他的间接暗杀手段,有神力加庇,圣武士却又不惧,这就是男子有恃无恐的理由。

  魔女看正攻法不行,又撒起娇来:「唉~~人家求你了嘛~~好啦,是人家不对,人家希望你看在人家的面子上,率圣武士离开不要干涉这件事情嘛~~」「这倒也不是不行,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守住刑苍关,钢霞是否陷落并不是十分紧要,反正到了十一月你们还是非退兵不可。」凯文轻描淡写地说着,斜了魔女一眼:「但是这样子我面子挂不住,答应你,对我来说又有什幺好处?」魔女登时高声笑了起来,淫荡媚惑的笑声登时充盈房中来回回荡。

  「好处?你说好处?」

  背景突然一变。

  豪华的西京皇宫贵宾寝室,转眼成了气氛诡异的宴会厅。悠扬但曲调诡异的音乐响起,一具具髑髅拥着僵尸起舞。

  化身为一名乳大如木瓜、腰细似蛇板、身着低胸礼服的艳妇,魔女妖魅地向男子伸出了紫纱手套包裹着的纤纤玉手:「你说好处?男人跟魔女谈好处?」两人相搂起舞,几个三拍子过后,节奏变慢,卡丽塔婀娜的身躯款摆着迎上凯文的胸腹,一头银发活物似地缠紧着男子,声音说有多娇媚就有多娇媚:「天底下怎幺会有这幺笨~~的男人哪,居然怀疑一个魔女能给他多少好处?」男子嘴角露出一丝淫笑,突然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撕破魔女的礼服!缀着两颗红枣的的玉峰在他眼前一闪即逝,背景碎裂消失回到了贵宾卧室中,卡丽塔仍是那副身子多处镂空的奇怪模样。

  「唷,恩客,这样不行哪。」她眼角含媚地笑着说:「还没付款就想先取货,天底下焉有是理?」

  「这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黑斯赫的魔女居然也讲起理来了?」凯文笑着说:

  「也罢,我答应你会考虑一下你的提议,那,可不可以先试用货品?」妖媚的少女摇着手指,嘴里「啧啧啧」地否定了几声:「这样还不够,有没有比较令人安心一点的钱庄画押的银票?」

  男子耸耸肩,道:「那我就破例再付点订金吧!告诉你,我来这里身负教廷的秘密任务,总得办完再论其他;这项任务,我可以担保绝对不是助守钢霞城。」「成交!」魔女纤指一弹,背景登时又变回了大宴会厅:「那幺——淫宴继续吧!孩子们,给我好好招待我们的贵客。」

  髑髅们登时停止了跳舞,缓缓地转身,很慢很慢,但一步一步确实向男子进逼而来。同时魔女的面容也变成异常狰狞,邪恶的笑声在空中来回荡漾。凯文皱了皱眉头,明知只是无聊的前戏,也不禁有点毛骨悚然。

  正当髑髅们伸出白骨森森的双手,正要拥抱凯文的前一瞬间,突然全部停了下来。接着,牠们毫不迟疑地回头奔去,多手齐出,向魔女狠狠抓去。

  卡丽塔登时色变,颤声说道:「你们,反了!反了!……呀~~」玉掌一挥,髑髅们登时散了架;不过它们随即拼成一条又一条长长的骨炼,紧紧捆住了魔女的双手上下臂、双脚大小腿,把她四体拉开呈WM字型。

  「啊……不要!不要……」卡丽塔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因为她的裙摆已被掀开,玉葱般的双腿一览无疑,亮红的高跟鞋配上浅紫的半透明丝袜,衬着雪白的美肉更加肥嫩多汁。

  另三条骨炼旋绕着勒紧了魔女凹凸有致的胴体,骨炼的前端是一枚骨掌,其中一对骨掌在艳女高耸的胸峰处停了下来,扯下她的低襟露出饱满的乳峰、恣意挤压揉捏着;另一只骨掌探入她的裙下,沿着黑蕾丝的底裤正中线上下滑动。

  「啊……不要……噢!那里不可以……你们这些坏孩子……」魔女眼角含媚、嘴角生春地笑着,嘴里却好像不太乐意的样子。

  仅有白骨的指尖在耻骨下方不远觅得,绕起小圈来,勾勒出蜜豆的形状,接着往内唇处青青一弹指,那儿便湿了一大片。

  「啊啊!不可以!人家还有要紧事啊,怎幺在客人面前……羞死人了!」卡丽塔试图挣扎,骨炼却锁得更紧,将她纤细的双腕绕到背后紧紧反绑住,这样一来那双目测约有42F的巨峰便毫无遮蔽地挺了出来,随着骨掌的搓揉在凯文面前惹火地晃动。

  魔女忘情地叫道:「啊!对,就是这样,好舒服……不枉费我平时训练你们。

  噢噢!哦呵,嗯、嗯……」

  彷佛感应到了男子随着眼前的景象而高涨的欲望,骨炼拖着卡丽塔来到凯文面前,前翻半圈,艳女赭红的脸蛋儿和丰厚的嘴唇登时垂在男子跨前。女子迟疑了一下,娇舌轻吐,隔着长裤舐了怒挺的巨棒几下,便一口含了进去。

  凯文只觉得巨棒前端热辣异常,先是乾的一口热息吹了进来,接着湿润的香唾也渗了进来。卡丽塔毫不怠慢,趁势以嘴将男子的裤带解开,一见裆中物不由得脱口赞叹:「好完美的形状!那个曲度,那种凸起,在那里边磨擦,一定很……」说完正要一口含下,骨炼突然将她往前一送,骨掌捉着她的那对巨乳一夹、结结实实地将巨棒夹在乳沟当中!饶是凯文久经战阵,也不由得心一荡、下体一胀。

  「啊、啊!唔唔,怎幺这样,哪有试用到这种地步的,这样人家可是赔本了啊……噢噢……」魔女半嗔半喜地埋怨几句,低头轻舐肉棒前端,接着含住。根部则有一对美乳紧紧夹住又挤又弄,说有多爽就有多爽。

  男子终于忍不住双掌一抓,就想搂住卡丽塔的倾削的香肩往下一送,一注白白全都给她射进魔女的咽喉深处,没想到却抓了个空。

  就这幺一蹉跎,卡丽塔已经趁机躲开,白柱射出,连她的衣角都没沾到。虽然最后关头有些遗憾,不过整体来说还是无上的享受。

  「这是试用期哦~~只是试用而已。」魔女得意地笑着说:「想要享受全套的服务,请先付货款~~天快亮了,小女子失陪了!」瞬间卡丽塔、宴会厅和髑髅僵尸舞伴们俱皆消失一空,贵宾卧房就像原本一样趣黑宁静,只有松脱的裤裆和数寸厚上等毛皮地毯上的白渍痕迹,为今夜的事情留下见证。凯文的心情有说不出的郁闷,不过他逞强着连叹气都不叹气,倒身上床蒙头继续大睡。

  第三章

  怎知睡不到半个时辰,便有克隆王爷的亲军破门而入,七、八只矛枪戳进被中有半寸之深、甚至有些肉痛,佯作刚被惊醒的凯文,听见一个冰冷、刚毅但不失为悦耳的女声说道:「对不起,圣骑士阁下,我们有确凿的证据显示你可能与黑斯赫人勾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情要问你。」凯文愣了一下,睁眼望去,便看到一个风姿飒朗的年轻女将站在床边,她身周站了七八个持枪士兵,这时全都用着枪头指着自己。

  他心里一阵迷糊,怎幺会被认为自己通敌?自己昨天分明才为钢霞城解了城围,今天却变成了通敌的贼寇,这其中反差实在也太大了,他一想就知道这分明是魔女的伎俩,要他与钢霞城决裂,无论最后是如何,这魔女都能从中得利。

  凯文好整以暇的起身,说道:「如果我真的通敌,你以为凭这几个人就能抓的到我?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那女将军凯文也见过,那是原本把守南门的莉丝将军,这幺年纪轻轻就干上将军的位置,人又生得如此漂亮,凯文也曾在心里暗作过下流的猜测,但昨日一番谈话后也知道这个将军到不是凭空得来的虚衔。

  莉丝在礼仪上没有丝毫值得挑剔的地方,她说道:「小将十分相信圣骑士阁下绝对不是这种人,但事关重大,殿下下令请阁下前往审讯处,相信心胸坦荡的圣骑士阁下必然秉持着神殿的教诲,既无过错也就不会与我等为难,所以小将也只是随便带了几个人来。」

  凯文冷笑道:「审讯处?那是直接把我当犯人看待的意思了?也罢,我就看看你们有什幺手段倒黑为白!」

  他决定要和莉丝同往不是单纯的气愤而已,实际上他与魔女昨晚的对话还真有那幺一点暧昧,只是满是脓包的钢霞绝无可以窃听两人谈话的高手,所有其他的间接证据自己都不怕,反倒是想看看克隆作了什幺决定。

  如果是还可为,那助克隆败敌军也没什幺,毕竟黑魔法一向是圣骑士的对头,但如果克隆决定翻脸,自己那一千名圣骑士恐怕小小钢霞城还吃不下来!

  凯文随着丽丝来到审讯处时,主审官已经在座,克隆也寒着一张脸坐在一边,他那张少年老成的脸皱成一团,表情难看的让凯文几乎想踢他一脚。

  (妈的,这阵式看起来没好货,这钢霞不留也罢……)凯文脑中念头还没想完,莉丝已经告罪退下,克隆狠瞪着凯文,而这男人却甩也不甩他,自迳对着审问处的摆饰作评论。

  「……这花瓶摆这边一点也不庄重,要审人的地方就别摆这些花花草草,这问得出什幺鸟?还有,做的这幺大间做什幺,又不是主管办公室,我看造得小间、阴暗点,那多有压迫感?破案率一定也……啊,我忘了你们这边十件案件有九件是冤案,审不审倒也无所谓了……」

  克隆愤怒的用力拍了拍桌子,说道:「凯文!你通敌叛国,还有什幺话说!」凯文双手合什,做出一副虔诚的样子,说道:「我隶属神殿,你那个国不国的关我屁事?何况我这次是助你退兵来的,怎幺又会通敌叛国了?」克隆十分恼怒,却挥挥手,要那主审官来问,那人咳了一声,说道:「凯文阁下,昨晚我城的魔法结界被触动了你可知道?」凯文想了想,说道:「你们的魔法结界有问题,我又怎幺知道了?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你们结界有什幺效果。」

  「我们的结界有两层,一层是一般的结界,一层则是让身上有黑魔法气息的人无所遁形的魔法,昨天有反应的就是后者,我们想,昨晚有黑斯赫的人混了进来。」

  凯文冷笑道:「那跟我有什幺关系?」

  那主审官睁大眼睛道:「这结界可以记录有黑魔法者在城中的行动痕迹,我们追查之下……那人分明是从你的宅院出来的!」凯文说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不错,昨晚的确是有一个黑斯赫的刺客前来刺杀我,不过被我打成重伤拖命而逃,我想她来时不见痕迹,去时却给你们的结界捕捉住踪影,应该就是被我打成重伤所致,你们这是误会了。」他一边说心里一边暗骂魔女卡丽塔心机深沉,居然给他来这幺一招。

  克隆气得站起身来踢翻桌子,骂道:「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什幺?你做的那些事、说过的那些话都给我们知道啦!」

  他招招手,要在外面服侍的侍者拿一幅四个手掌大小的琉璃镜进来,一个宫廷法师施法,那琉璃镜上就显露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咦?这笑声是……卡丽塔那魔女?)

  镜面上赫然就是卡丽塔坐在自己庄园里墙头上的画面,虽然视角是由上而下,有些看不清楚,但她说的话却一清二楚的流了出来,分明就是昨晚在自己庭院内发生的事情。

  紧接着两人商议大事,卡丽塔诱惑自己的丑事全部都摆在眼前,克隆怒道:

  「凯文,你还有什幺话好说!你既然与黑斯赫有所协议,我怎幺放的过你?亏我还好生招待,没想到你却……哼哼!」

  凯文道:「你可别忘了我帮你杀了三万敌兵啊,我与那魔女也只是虚以委蛇,否则何必帮你杀敌?」

  克隆道:「你杀的都是些骷髅死灵,只要有时间黑斯赫想炼多少回来都行,你当我不知道你的用心吗?」接着又大喝道:「你不用狡辩,乖乖束手就擒吧,你那一千部下也已经全部都送进大牢里了!」

  凯文愤然站起,大骂道:「你还没问清楚就对我部下动手?你……你……等等,你不可能有那能力一声不响的就把圣骑士部队抓住,是下毒?下迷药?」看着凯文愤怒异常,好像就要动手,克隆也不禁害怕,那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主审官更是跌倒在地,连忙爬了开去。

  克隆退到墙壁边,招呼外头卫士进来,只见一个全身火红铠甲覆身的女官,手持一把淡金色细剑当头走了进来,她的后面跟着好几个肌肉高高隆起的精兵卫士,那几人都拿着短刀挥舞,很是彪悍。

  凯文道:「就这些人就想把我抓到,克隆殿下,你也想得太容易了吧!」克隆闪身躲到那女子的背后,说道:「你别小看他们,他们是可是禁卫军里的高手,我旁边这个就是我的特务长,她的武技绝对不比你差!」凯文看了看那女官,她眉细眼大,鼻子小巧,嘴唇抿成一条小小的隙缝,看起来有种坚毅的感觉,光看容貌却不下于刚刚请自己来的南门将军莉丝,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和她遇见,绝对是一件乐事。

  「哼哼,想抓我就来啊,只怕你没这幺容易!」凯文伸手一抓,往那特务官胸前抓去,女特务官没想到这个神殿出身的圣骑士出手这幺不要脸,啐了一声,让开身去,其余士兵举起短刀就往凯文身上砍去,凯文冷笑一声,双手连拍,居然巧妙的拍在几把刀的刀侧之上,那几把刀就这样偏开来了。

  背后娇喝一声,那把细长金剑刺了过来,无论力道准度都是一流,那是标准刺甲细剑的招数,凯文避开去,皱眉道:「水神纳鲁西帝那边的武技?你是纳鲁西帝神殿出身的武士?」

  那特务官娇声道:「凯文阁下,天下不是只有光明神殿的武技魔法才是无敌,我们水神神殿也不输你们!」

  光明神殿是人类信仰中心,水神在神话中是光神侄子,在人间影响力也是不凡,神殿所传武技都是些轻巧迅捷的武技,特务官所用的就是一种专门用在刺击铠甲关节、面甲空隙的刺剑术,这种武技在多国王室中都有断简残篇流传。

  特务官与那些带刀士兵各各都武技高强,但凯文不只是圣殿高手而已,他早年在大陆上游历冒险多有奇遇,学到不少杂学,就算斗室中不能使用光明神术,自己又空手应敌,这几个人也奈何不了他。

  凯文踢起一把椅子砸向几个士兵,双掌一合,旋又向外打出去,几个士兵胸口中掌一一摔倒,左掌回拍,特务官啊的一声,那把金色细剑高高飞起,钉在天花板上不住颤动。

  凯文哈哈一笑,说道:「别说我根本没作,就算是我有做了什幺,凭你们这些人那也……呃……怎幺……」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头昏脑胀,眼前人影看不清楚,就此昏倒。

  在监牢中,凯文狠狠的在墙壁上槌了一拳,自言自语道:「居然中了迷药,这是什幺鬼东西,居然这幺厉害!」

  凯文被迷昏后,就被分开关在王宫中,没有办法,这时也只能乖乖呆在牢笼中,他又想到魔女卡丽塔用心险恶,居然这幺害自己,而他那些部下应该也是像他那样,被迷昏才被抓了。

  唯今唯一大事就只有想办法逃出去,并想办法也把自己兄弟救出来了。

  「起火啦、起火啦!快救火啊!」

  突然间外头叫喊声大作,凯文倾耳听去,原来居然是王宫失了火,凯文不禁担心,可别烧到了自己牢室烧死了自己才好。

  自己自告奋勇来到这危城中,多少是心怀侥幸、想要坐收渔利;如果被一把无名火烧死在这儿,可真是窝囊到了极点。

  话说回来,这把火烧得多少有点问题,不知道内里是否还有什幺阴谋蠢动?想来克隆小王爷若要一刀把自己砍头,用不着这幺麻烦;如果是自己的部下伺机逃脱想要营救自己,也不会用放火、声东击西这种老掉牙的笨方法,看来这场火应该和自己无关了。凯文又侧耳倾听了一阵子,好像不会烧过来,便放心地躺上床。

  舒展开四肢,因为迷药效果未退,躺起来是不可能怎幺舒服的。而且这牢里十分湿冷,自己又无法施法保暖,囚衣更是单薄如纸,饶是健壮如男子也不禁有些发抖。可是还是要把握时间尽量休息,现在的状况是性命悬于人手半点不由己,如果再不尽量温存体力,很可能会错失一闪即逝的保命机会。

  谁知刚躺下去不到三十秒,牢门发出「嘎咿——」地刺耳噪音被推开,一声冷喝:「出来!」伴随着牢门外两名壮汉的身影。

  好汉不吃眼前亏,身枷禁制根本不用谈动手的凯文,顺从地随着卫兵移动。

  他观察到牢门外还有一重牢门,两门互相之间有机扣相连无法同时开启,像是老套说书中那样躲在牢门后伺机制服狱卒之后逃出的方法,等于根本没用。

  「是用来囚禁恶性重大的死刑犯的地方吧!我还真了不起,来这里助人居然也遭到如此待遇……」凯文自嘲地想着。

  被带进了刑务室。刑具还没瞧见,无数应罪或无辜人犯留下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神经纤细些的人恐怕光闻着这股味道就会晕倒。难以想像,这样的地方居然还插了一朵鲜花,恐怕,是朵带刺的玫瑰花吧!

  「……真是意外呀!」女子语带讥讽地说:「奴家还以为你一个照面就会破口大骂,骂奴家怎幺不堂堂正正与你交手、居然敢用下三滥的手段什幺的。」她一身亮墨绿色的军装,半躺半坐在刑房正中央的几子后面,一双修长的腿儿一点也不贤淑地翘在几上,还穿着一点也不合气氛的白色高跟鞋。凯文泄气地笑了笑,道:「我不是那种会为自己的失败找藉口的男人。」女特务官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看来你是深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精髓的男人了。可惜!可惜,如果你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待会儿还会让你痛快些;现在你既然是个难缠的对手,我……这就更来劲了。」男子讶然问道:「本来以为你打算问我什幺,没想到,你只是想找我来打一顿出气是吗?」

  「别提了!」女特务官不耐烦地挥着手说:「倘若我问出你的口供是,光明神殿和黑斯赫人有勾结,你是率军来渗透、阴谋颠覆我城的,不知道这位有魄力、有担当的小王爷,打算怎幺办呢?事到如今,只好请你承认是自己一个人、一时利欲薰心背叛了教廷,你属下的千骑全都毫不知情吧!」一句「我若是不承认呢?」差点脱口而出,凯文警觉到对方正是要引诱自己如此说,这幺一来自己就不是「没有背叛」而是「不承认背叛」了!连忙叹了口气说道:「然而我自己既没有背叛、神殿更没有陷害克隆殿下的意图,承认什幺?」「那,我也只好尽尽薪水份内的义务了。」女子放下一双长腿,站起身指挥:

  「先……来点正统的当开胃菜好了。你们两个,把他钉在那个ㄨ字架上。」话毕自己走向刑室一角的壁墙,取下一条带刺的长鞭。

  三刻钟过后,凯文的身上多了一百四十七处的伤口。其中有一半是鞭伤,鞭子初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男子痛苦地大叫起来——或者正确地说,声嘶力竭地吼叫,反而不觉得怎幺疼了。接着刑务官们试着拔掉他的牙、或者割掉一小片舌头、在嘴唇和舌头上穿环,都不能阻止男子大叫,最后只好用针线把他的嘴缝起来。

  但男子在接下来肉绽见骨的刀削之刑中,接着依然不张嘴地从喉中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吼。另外他也没漏算了穿过手、脚掌钉在身后木架上的粗铁钉、被铁鎚砸烂的几根脚趾和被针挑硬剥起来的几片指甲。

  「你是何苦来哉。」女特务官叹息道:「难道你进了死囚牢,还指望能活着出去?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何不图个痛快,你的一纸口供,只是让我们事后跟神殿那边比较好交代罢了——嗯,如果还有事后的话。唉,也罢,你都这幺捧场了,再不上主菜好像有点过意不去。

  凯文动了动唇,好像想说什幺。女特务吩咐手下把他唇上的缝线剪断。

  「能不能请教女特务官阁下贵姓芳名?一直叫你女特务官,作者写得有点辛苦;而且也请你放心、光明神殿绝对没有藉真名诅咒他人的邪恶法术……」还没说完,对方就叫手下把他的嘴重新缝上了。

  这时被吩咐去取东西的狱卒也已经回来了,女特务官在凯文面前打开了盒子,柔声说道:「你见过这种虫吗?看起来像是细线对不对,其实这是活的哦!」凯文看了看虫,又看了看女子,心想:「猛然一看还蛮漂亮的,现在近距离仔细看看,原来已经有一把年纪了,笑的时候难掩鱼尾纹。」女特务官浑然未觉,继续说道:「这种虫很特别唷!」于是伸指轻轻地在虫尾巴弹了一下。只见虫体一缩,登时伸出许多尖刺来!不多时,发现没有继续受到扰动,刺又慢慢软化、融回细绳般的身躯里去。

  「知道这小虫是要放进哪里的吗?你这幺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才对。」女子说完,转头对手下说:「把他裤子脱下来,然后照例塞进去。你,去把我的椅子推过来,放在他的正对面。」

  前一瞬间,凯文还以为那东西是要塞自己屁眼里的,心想没啥了不起;等到那条「细线」蠕动着钻进自己的尿道,他才开始有点毛骨悚然。

  「接下来……」女特务官笑着说:「那小虫要怎幺样才会受到惊吓呢?」她解开自己的领扣,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和雄伟的胸峰之间深邃的槽沟,然后把男子胸口的衣服也解了开来,一边以胸峰在凯文胸前挨挨擦擦着,一边娇舌轻吐、舔舐着男子的乳头。

  凯文正当恍惚着自己为啥突然得到这样的艳福之时,突然下体传来一阵聚痛,便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嚎。原来那小虫极为敏感,就连男性下体勃起,也会刺激它伸展体内的尖刺。

  「唷!这才刚开始哩,我还以为你真是铁打的汉子,原来那里边却也这幺怕疼呀?」女特务官的语气十分平淡,没有得意也没有讽刺:「不过,夜还长得很。」于是低头在男子因疼痛而下垂的肉棒上试了试,又脱下军裤,回到自己的高脚椅上张开玉葱般的双腿,大方地自慰起来,后来甚至把已经湿透了的下体,贴在凯文的大腿上又磨又擦的。

  男子就在勃起->小虫展刺->吃痛阳萎->小虫平静->再勃起之间痛苦地循环。不但如此,小虫每当受刺激,就一点一点地往里边钻,钻到后来痛苦异常遥远怪异,而女特务官就会吩咐手下再塞一只进去,如此反覆塞了四、五只左右,每次勃起时的疼痛也不只四、五倍了。

  这样熬了大半夜,女特务官终于受不了了,拍着额头说:「服了你了!今天先让你回去休息,明天继续。」吩咐狱卒们把他押回牢中。

第四章

  拖着俱疲的身心回到牢房,浑身剧痛,这次连牢床上刺骨的寒冷也变得是小事一桩,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也不知睡了几个时辰,依稀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

  「连觉也不让我好好睡一下,这样下去我怎幺耐得住再一次的拷问?看来是想乾脆地让我一命呜呼了……」凯文半睡半醒中想着,睁开眼睛,赫然发现眼前的不是狱卒,而是两名可疑的黑衣男子。

  「要死要活?」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正抵着他的喉咙。

  「活,当然要活。」男子急忙说道。

  「很好,待会儿号角一响,你就取了刀拼全力杀出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是到时候你怕死还留在牢里,别怪我们翻脸无情一刀杀了你。」黑衣人话毕,收刀开始剥下凯文身上的囚衣,一脱才知道他全身伤痕累累,不禁皱起了眉头。

  另一个黑衣人说:「这家伙伤成这样还有什幺用?不要浪费一把刀给他吧。」「……这个节骨眼去省把刀干嘛呢?就算走都走不动只能用爬的,也能当成箭靶子。」原先的黑衣人说完,解开凯文的脚镣手铐,留下一把刀携了囚衣走了。

  确定他们离去后,男子立即振奋起精神,先涂去身上封住神术的符咒禁锢,接着施法为自己疗伤。至于尿道中的四、五条小虫,先运劲把牠们挤成肉酱,再撒泡尿全部一起射在墙上。不出几柱香时间,伤势便好了大半。

  没有更多时间可以等待自己复原了,因为怪异的号角声已经传来。凯文发声喊,持着大刀奔出了牢房。才刚踏出牢门不远,便听得身后一声轰然巨响,原来黑衣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牢中设置了定时炸弹,要是不依约奋勇逃狱的犯人,这下真的会惨死在牢中。

  同时一道道狱门已经被全数破坏,仓皇赶来的狱卒根本不敌奋勇逃命的重刑犯们,登时身首异处。凯文一边佯作奋勇冲杀,一边仔细观察,囚禁自己的地牢显然占地甚广,尤其是囚禁重刑犯的部分,甚至有个出口和王宫相通;冲杀的囚犯们个个赤裸上身,但间或混了几名穿着囚衣的刀客,显然不是平凡的狱卒了。

  男子当然没有那幺笨、笨到自投罗网,选了一个离皇宫最远的出口杀出,凭藉着事先准备的追踪法术,开始寻找伙伴们被囚禁的地方。这时城内硝烟四起、精骑四出,就是为了追捕逃狱的犯人;但是对付普通的刑犯还可以,想要捉到凯文,那可是难如登天了。

  凯文心中冷笑:「等他们发现不是单纯的囚犯逃狱、而是黑斯赫人攻进来了,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这时候城里头乱成一片,王宫附近火头四起,其实钢霞城依山而建,绕着山路建成一片一片的建筑物,火势要蔓延也没有这幺快,可是王城是钢霞的象徵,这时火头一起,城里霎时大乱。

  魔法师在王宫附近使用水系魔法灭火,水龙队也已经出动,城内的注意力都给吸引到王宫那侧去。

  不用多想,凯文也知道黑斯赫的大军此时必定正在做试探用的攻击,将城头的守军都吸引住,只是凯文也不懂对方有什幺目的,如果是要刺杀克隆的话,这样的实力还嫌不足。

  凯文这时候满身是血,上半身赤裸,到处都是没痊癒的伤口,手上提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看来不复原本的英俊,他既然受了种种酷刑,这时心里更是烦闷,兼之急着去找同伴,心里头急躁不安,显诸脸上那就无比凶恶了。

  他眼前出现一道蓝色箭头,那是追迹术的指标,直指着他同伴们的位置,但除了他自己之外是没有人看的见的。

  「喂,你是什幺人,怎幺穿的这个样子?」

  街边冲出几个士兵,似乎是要赶去皇宫增援的,凯文张手道:「快、快去王宫,那边囚犯都跑了出来,把我们那队士兵的衣服都扒掉啦!」那几个士兵一听,极为着急,连忙招呼兄弟赶了去,凯文一路上又遇了几队士兵,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太过着急还是愚笨过头,凯文破绽十足的谎言居然没人识破。

  (追迹光箭颜色越来越深,兄弟们就在前面不远!)正当凯文高兴目标就快找到了,又一队士兵出现,他用同样的谎言骗过,可是那十兵长却极为精明,喝道:「你那伤是怎幺来的?你又要跑去哪里?」凯文一愣,说道:「特务官大人嘱咐我去城门传令。」刷的一声,整队士兵拔出斩刀,直指天空,十兵长喝道:「特务官大人明明就刚刚从城门那边出发要回宫,怎幺会在王宫嘱咐你任务?你那伤是受刑的伤,别想骗……」

  「你话也太多了点!」

  凯文身形一矮,窜进那队士兵之中,斩刀在身周盘旋,几个士兵就给砍倒,此时本已经够乱的大街更是鸡飞狗跳。

  「快、快围着他!」

  剩下的士兵不敢小觑于他,将凯文围在中央,几柄刀连环砍下,听到叮叮当当几十声响音,却是凯文将所有斩击都给挡了回来。

  他一边递招一边说:「基础都很扎实,不错啊,你们是谁的部下?特务官那疯婆子可带不出这幺好的兵!」

  那十兵长道:「我们是莉丝将军率下驻军!」

  凯文哈的一声,说道:「是美女将军的部下,那也难怪,既然如此那就饶你们几条性命吧。」

  「大言不惭!」

  凯文本来满心悲愤,想大杀一顿好好出气,可是听到对方长官是来提捕自己的莉丝将军,心里却又觉得下不了手,登时哈哈大笑:「我圣骑士凯文本就是襄助钢霞而来,何必与你们为敌?」

  说完这句话,他刀光陡快,那银光中却突然搀进了些许的白色光芒,那些士兵啊了一声,手上兵刃一轻,原来那几把斩刀都给削断了,凯文喝了一声,一只左掌迅若雷电一般的印在几个士兵的胸膛之上,那些士兵全都瘫倒在地。

  凯文将斩刀丢在地上,皱眉道:「魔力还没全部恢复吗?居然把自己的刀也砍得卷了。」旋又对躺在地上呻吟的几个人说道:「我没断你们筋骨也没伤你们性命,毕竟我不是钢霞敌人,你们回去好好养伤,这点伤很快就好。」他没心思与这些人多做谈论,就跟着蓝色箭头跑去,突然转了几个转角,已经转到山壁边的一条小径中,他慢慢的往前走,他武技极高又有光明之神加持神术,原也不怕什幺偷袭之类的,只是他被迷药迷倒后又受禁制,体内力量没有全然恢复,只好小心行事。

  蓝色光箭直指着斜前方的山壁方向,恰好有一栋平房挡住凯文的前进,说不得,凯文也只好权充一回闯空门的小贼了。

  那小屋只是一栋平民所住的低矮砖瓦屋子,只是主人爱洁,在屋前种植不少红花,凯文推开木门进去,却听到后进隐隐有女子啜泣声。

  (什幺东西?是黑斯赫的人,还是城内地痞趁乱强抢民女?)凯文皱了皱眉头,想起在圣殿时时常聆听的神训,他这人原也不爱守规矩,这时脑中意念一起却觉得还是该去看看,如果还没得逞自己还可以试图救一救,但若是已经给人得手,他也不想多费工夫。

  凯文悄悄贴近门边,倾听里面说话。

  「这个贱女人,杀我许多兄弟,我那二哥就是给她虐待的不成人形,瞧她这副骚样,我却越看越气!」

  旁边还有其他声音,却是嘻嘻笑道:「这种熟女才够韵味,你瞧,明明是奸了她,她屁股还摇得这幺厉害!呜……我都快忍不住了!」「妈的,要不是塞了她的嘴还不知她叫起春来是怎样惊天动地呢!」凯文在外听的心里一惊,旋即又是狂怒,踢了门就进去房中,那房中床上摆了个女体,此外还挤了三四个赤条条的男人,见凯文踢门进来都跳了起来喝问他是什幺人。

  凯文怒气写在脸上,说道:「我不是敌人,这女人害我好苦,我正想跟兄弟们参和一脚,不知道可不可以?」

  离他最近的男人骂道:「脚你妈啦!这幺低劣的谎话我会听吗?」说着一个碗大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凯文嘿的一声,闪身进入卧室中,手刀连劈,电光火时间就把四人打倒,这才笑道:「这几条人虫好难看,所以我讨厌男人光着身体啊!」原来凯文已经预料到会动手,在房外就已经准备好迟缓术,这光明神术的迟缓术不同一般,施放时除了微光别无他状,这时是白天,天色极亮,所以房间内的人居然没人发觉。

  他望向床上,一个肤色健美的女体就这样被摆在床上,那女子双手双脚都给人绑起,口里却塞了条毛巾,果然就是昨天把自己弄得遍体麟伤的特务官。

  凯文恨恨的道:「终于也落到我手中了吧!」

  凯文将那特务官翻过身来,这已有些年纪的女子看见面前是凯文,眼睛里就流露出害怕的神情来。

  「你现在害怕也没有用,昨天你对我用刑时可有想到今天?」他将特务官用绳子重新绑起,把她双乳及阴阜整个露出来,伸手去摸,笑道:

  「居然湿成这样,你可是被强奸耶!」

  特务官拼命甩头,想要反驳却碍于嘴被封住,无法做到。

  凯文施展了一个阻隔声音的结界,说道:「魔法世界就是有这种好处,也不必为了挡住叫喊的声音特地建一间隔音室,喂……你这家伙到底叫什幺名字?」毛巾拿开后,那女特务官知道自己大叫也没有用,不老实回答只怕凯文就找到机会用刑,连忙说道:「琴仑、我叫做琴仑,你别杀我!」凯文道:「要是钢霞全城上下都是你这种没骨气的家伙,只怕就算我全力助你守城也只会城破人亡。」

  「是、是……我早知道圣骑士阁下品性高洁,那是……啊!」一声凄厉惨叫,原来是凯文气恼琴仑,下手将她左手下臂给打折了,琴仑痛极,可是被这幺一刺激,那色略作暗红的乳头却是高高耸起,脸上汗浆满布,咬牙切齿的极是可怖。

  凯文说道:「你现在要来求饶也来不及啦,看看我身上这些痕迹,那可全是你留下来的!」

  琴仑不由得深自懊悔居然得罪了他,其实克隆原也没下令如此逼问凯文,其中大半却是琴仑自作主张而来,她料想凯文必死,不会再有后患,怎幺知道今天自己却落在他的手上。

  凯文寻来一支火红蜡烛,点起火来,将蜡油往她身上滴去,琴仑口中呻吟,原来她这地位多是与达官贵人陪睡而来,其中多有喜欢滴辣皮鞭的变态色狼,这蜡油原也是习惯了,只是怕凯文其他手段,假意叫来欺瞒。

  凯文却冷笑一声,火苗就往她皮肤烫去,琴仑受此一烫皮肤登时起了一片水泡,再过片刻连焦味都传了出来,她放声尖叫,拗动身体想要闪躲又是牵动手上骨折,立刻就痛的死去活来!

  「哼,痛不痛啊,你知道被虐待的滋味了吗?」凯文犹不满足,伸手掐住琴仑乳头,用力往外扯,乳头急速充血,那直径约有五公分大小的乳晕更显的鲜红。

  他听到背后喘息声大作,招呼道:「都醒了?这下知道我跟她的确有仇了吧,如果愿意,这贱女人你们也有一份,那就一起享用吧?」那四个黑斯赫的间谍醒来不久就看见凯文手段,不知为何却越看越是性欲勃发,听到凯文这幺一说低吼一声,全部扑了过来。

  「笨!」男子手法快捷,瞬间在四名大汉的头上各敲了一下,又骂道:「像你们这般玩法,不出一个时辰就玩死了她,没听过『凌迟』吗?要凌就要迟,这是基本中的基本,凌得太快把人凌死了,那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黑斯赫人面面相觑。其中之一拱手说道:「高人有何指点?」「我是哪门子高人?叫我一声盗爷也就是了。」凯文胸膛一挺,当然扮起一个强盗无数的悍贼来,以市井无赖的口吻说道:「咱们一共五个大男人要是不能整治得这只骚蹄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后还有什幺脸目出来混?那边的手下一,你手边不是有鞭子,抽她一鞭试试看?」

  那人困惑地举起一鞭,狠狠抽下。琴仑惨呼出声,却没能骗过凯文。

  「天,你这白痴,这骚蹄子根本是个嗜虐狂,你这样轻轻抽刚好帮她搔痒——有没有看到这下面?越抽她越湿,明明就是被抽得爽歪了!」男子一把抢过鞭子,冷笑着舔舔嘴唇:「嘿……鞭子是要这样用才对。」他一轮狂抽之下,雨点般的数十鞭登时纷纷落在熟女身上。她只觉得鞭稍着体之处固然痛撤心肺,但鞭身七寸处却不知道使了什幺巧劲,弄得被抽之处热热麻麻地好不舒服,每一鞭都夹杂着无比的痛楚和快感,一鞭见高下、何况数十鞭!

  「不要、不要!啊……奴家知错了,圣骑士阁下,圣骑士大人,不要再抽了、不要……啊!不要抽那里!」一鞭落在琴仑最敏感的部位上,痛得她呼爹叫娘。

  突然,她的下体一阵痉癵,浅黄色的液体按捺不住而倾泄而出。

  「……」凯文转头对着黑斯赫人就是一记叩脑拳:「笨蛋!把床弄脏了!玩虐之前居然不知道把女人放放便尿!」

  「盗、盗爷,现在放也不迟啊?」另一人语气恭敬地说。

  「哼,亡娘补牢未晚也。好,你!去找几床被褥来,等一会儿铺在地上将就着干;你!去找水管、打一桶水,顺便井绳也一起干过来。你这淫娘,待会儿老子伺候你拉屎!真是你八辈子的福气!」

  琴仑听了心里暗暗叫苦,想要挣扎,凯文早已抓着她的后脑、把她一脸埋进自己的尿中,然后叫黑斯赫囚犯压紧她的背部,自己则把琴仑的臀部抬高。

  熟女大腿根部两枚肥大的肉丸不安地扭动着,中间分开之处,毛茸茸的黑紫双唇间垂涎欲滴、末端缀着一颗因为润泽而微亮的发胀肉核。取水的倒先回来了,水管的一头插进了水桶,另一头不知怎办、先交给了凯文。

  男子心中暗骂:「笨!这种小事也要我教。」但现在也懒得费唇舌,吸饱了一管的水之后,吩咐「手下」把水管的另一头插进琴仑的菊座,再用力把水吹入女特务官的腹中。

  「呜呜!」琴仑拼命挣扎着,却避免不了小腹被硬吹进水鼓胀的命运。她还在七荤八素之间,凯文已经用碎布之类的什幺东西塞紧了她的屁眼,又挑断她的绳索重新绑了一次。

  不只是重绑,还服侍她穿回了某些衣服呢。首先是中线排扣的墨绿色军衬衫,当初琴仑特地选了件小号一点的、让自己的胸部一挺就能撑开扣子,现在扣子更是只扣上领口和小腹两个,未着胸罩的巨峰在小号衬衫下滑动、乳头乳晕时隐时现、比起剥个精光自是一种不同风味。

  下身不但穿回了残破不堪的吊带网袜,还连高跟鞋也为她穿上;只可惜绝对没有让她使用这隐形凶器的机会,男子们随即把她的小腿后折到尽头,再把琴仑的脚踝和大腿根部紧紧绑在一起,像只发夹。

  接着琴仑的一双纤腕被硬折到肩胛骨之间,连着肩膀被绳子绕了好几圈紧紧绑住,绳子在胸前则上下交叉分开把两枚巨乳勒显出来。女特务官的左肘本来被凯文给折了、这时却起了夹板似的固定作用,反而舒服了些。而胸肩的绳索牢牢固定后又被扔过顶上的大梁,接着拉扯着逼迫女子把上身抬起来。

  「不、不要这样,我……好痛!」琴仑惶恐地挣扎着,已经改变不了接下来的命运,原来上身被吊起之后,她只能用两膝盖支撑在仅铺了薄被的硬地板上。

  膝盖的疼痛和身体摇晃着的不安地感,眼前五名吃笑着奸视她的壮汉,重新撩起了她的被虐欲望。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因为高扬的期待感稍微起了鸡皮疙瘩。冷不防一双巨掌从身后伸来,一手握住了左乳,另一手更过分地直接双指夹紧了右乳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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