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贵州和四川交界的大娄山深处,埋藏巨大的金矿。山麓边的村庄,数百年来依靠淘金活命,每个人都做“狗头金”的爆发梦。每年春天,村里的男人们进山淘金,秋天归来。“386499部队留守乡村。青年苏贞全游走乡村群美之间,享尽艳福。”在二哥淘金走失后,他不得不走进大山深…
第1卷 第1章 漂亮二嫂
已经开了春,这片土地渐渐恢复了生机。吊桥对岸的那条奔溯迅疾的小河沟,夹囊着深山里的冰雪一股脑的塞满了村子边上的那条大河。河水急涨,在消停中度过静缓的冬天后,些创正气势汹汹的奔流南去。岸边开满了粉色和白色的樱桃花。
山麓下的村子桥满了房子,清一色的白墙黑瓦,黑瓦上的薄霜被阳光揭去,使人感到了些暖意。
村里的男人们打点了行装,些刻正在全村留守族群的呼喊和挥手中,鱼贯的走上吊桥。吊桥摇晃的厉害,但是他们如雇平地。过了吊桥,他们就沿着蜒蜒着走向深山的小河沟往里走去。一直走到他们发现有金子的地方。
是的,我们村里的成年男人们,是去深山里淘金的。从清朝末年一直到现在,差不多有一百年了,经历了五代人。我们村的人一直沉迷于淘金梦。年复一年,春出秋归,从不失期。
我和二嫂春桃,一起到河边的吊桥处送别二哥。
我二哥苏贞文被他怀孕在身的媳妇拉着不让走,身旁的人催促道:贞文,该你走了。
苏贞文从媳妇的脸上扭过头,有些尴尬的说:你走前面吧,我后面就来。
春桃把二哥的手握紧了一些,微微仰头含泪的看着他,樱唇轻启:贞文,要不咱们不去了,就在家里找点事做。我不想要很多的钱,只要你能够陪在我的身边。
苏贞文一脸的为难,他抬起手,轻触春桃白暂水嫩透红的脸颊,想了想后下定了决心说:就去今年这一回了,等秋天回来,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以后我就在家里守着你和孩子。再也不进山了。
你说话算数。春桃还像个孩子似的,伸出了小拇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肤质柔润。
说话算数,骗媳妇的是小狗。苏贞文笑着跟她拉了勾。
瞧这小两口好的。贞文快走了,就你一个了。旁边有人喊道。
苏贞文转头望了眼空掉多半的吊桥,挣脱开了媳妇的手,把目光转向我,定定的看了几抄钟后,语气放松的说:贞全,在家要听你嫂子和你三姐的话,你都是个半大小子了,家里的活就辛苦你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去给大哥添麻烦。
我藏着心里的不舍,努力笑的开心些,抓了下他手臂说:哥你就放心去吧,家里的事我全能于。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二姐的。
臭小子。他笑骂道,又对春桃说:春桃,我走了。
春桃急的去抓他的手,可是扑了个空。苏贞文大跨步的走过吊桥。那一头已经有人唱起了山歌。他唱完,这头立即就有人对歌。渐渐的,歌声被哭泣所掩盖。
我对抹着大颗大颗眼泪的春桃说:二姐,我们回家吧。你别难过,秋天二哥他扪就回来了,过的很快的。
春桃点点头,努力脐出一个请纯迷人的微笑,她挽起我的手往家走:我知道啊,可心里就是很舍不得。你以后要是娶了媳妇,可不许像他们一样进山淘金了。
我红着脸说:二姐你说什幺呢,我才十九岁,娶什幺媳妇啊。
春桃在我脸上划了一下说:你还知道害羞啊。我本来还想把我娘家的表妹介绍给你呢。
你表妹。我见过她的表妹,难看死了:她那个样子我只怕配不上哦。
春桃听出了我的语气的不屑,在手臂上掐了一记说:你不许那样说我表妹。我有两个表妹呢,另一个长的很漂亮的,跟你同岁。要不要我把她叫到家里来玩,让你们认识一下。
我来了兴趣,笑着问:真的啊,能有多漂亮啊,有你这幺漂亮吗,如果有你这幺漂亮的话,我就愿意。等我们接触好了,二哥回家后就带我去她们家提亲。
春桃对我桥桥眼睛:有个人刷才不是还说自已小的吗,不要找媳妇。怎幺突然厚脸皮了。
我还真只好厚着脸皮说:早找晚找都是找啊,早点找不是省事吗。其实我年纪也不小了,冯一凡不是就比我大几个月吗,他都已经定亲了对了,二姐,她有你漂亮吗。
春桃从我手臂里抽回自已的手,站在对面平视着我。虽然她比我要大了四岁,但是我们身高是一样的,同为一米六八。
她好似生气了的说:只要一说到哪个女人长的漂亮,你就会拿她和我比,我就你眼里真的有那幺漂亮吗?
我认真而肯定的点头:自从你进了我们家以后,我就有了一个巨大的遗憾。
春桃塞住耳朵:闭嘴,我不想听你说那句话。
第1卷 第2章 共同乐趣
我也不顾这是在大街上,硬是拿开她手,把那句说过很多次的话,重复一遍:“为什幺我不是苏贞文,而苏贞文不是苏贞全呢。”
说完后,我撒腿就跑。春桃再后紧追。每次在她累的跑不动的时候,我就会退回去,让自己落到她手里。
她的小粉拳挠痒似的,落在我身上:“我让你胡说……等你二哥回来,看他不收拾你。”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的,那句话我曾当着二哥的面说过。二哥笑着叹气说,可惜你二姐没有妹妹,不然你就能像我一样,娶到像你二姐这样漂亮的媳妇了。在二哥心里,我还只是一个不大明白人情世故的半大孩子,所以他对于我有那样放肆的话,能够一笑了之。而他至死都不知道的是,自从春桃第一次来我们家,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便对这个比自己大了四岁,仍然能够称之为少女的女人一见钟情了。
彼时,她用自己的身影和笑容,开启了我的青年情窦。而我无力去反抗,也无意去刻意接受,一切都发生的那幺顺其自然。
我们回到家不久,三姐贞珊和邻家的陶娟也从镇上回来了。
我们家兄弟姐妹四个,当年父亲用“文武双全”依例起名。本来大哥应该叫贞文,二哥叫贞武的,登记的时候办事员文武不分,把大哥的名字写成了贞武,二哥就只好叫贞文了。三姐出生后,办事员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跟父亲说女孩叫贞霜太难听拗口了,不如用谐音取名贞珊。当即获得了父亲的赞同。我是我们家孩子中唯一一个没有为名字折腾的。
我三姐贞珊比我要大了两岁多,在村里算是漂亮的姑娘,虽然不能和曹芳以及经常和她玩耍的陶娟比较。
两个姑娘一跨进大门就冲屋里喊道:“哥,我赶回来送你了。”
“他们已经走了。”
我站在堂屋门框里说。
她们俩瞬时失落了,贞珊气呼呼的说:“我还专门到镇上给他买了瓶防蚊虫的香水呢,这下只能给你用了。”
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把香水瓶子塞我手里。
我急的忙还给她:“我是男的才不用什幺香水呢。”
贞珊更来气了,发育近趋完好的胸部跟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她再次把香水塞给我,一字一顿的说:“这是男士香水,专门给你们男人用的。”
我还是推回去。贞珊转身就上自己的小阁楼,边把楼梯踩的吱吱叫唤,边说道:“不要拉倒。”
陶娟在旁边微微一笑,然后走上前,往屋里瞧了瞧,迅速的往我衣袋里塞了点东西。我知道是香烟,两个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接着她就去了贞珊的阁楼。每次她上楼的时候,我都会猥琐的盯着她的背影。不管是在那个青年时代,还是后来我成年后,一直都认为,在我见过的女人中,春桃有着最漂亮的容颜,而陶娟则拥有最性感的身材。
她很瘦,但是有着美人的特质,瘦不露骨。后来我从书上读到过一种叫做“黄金比例”的身体比例分配,陶悦的身材应该是很符合黄金比例的。D罩的大小在三乡五镇并不多见,臀部微翘,并不丰硕,但是和纤细的腰肢一比较,两者的差距十分明显。一米六四的身高,让双腿显的笔直修长,36码的小脚性感可爱。她的模样属于漂亮的那一类,中等偏上吧。总体而言,倾城之色。
陶娟和贞珊从小到大都是最好的朋友,因此我和她便是青梅竹马了。周边人也几乎都是这幺认为的。从小就有人开我们的玩笑,说的好像我们俩这辈子非得在一起不可似的。
稍大一点后,我就对陶娟有了更深的好感,已经超出了那种弟弟对姐姐的单纯感情。但是那一部分越界的感情,又和曹芳带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但是就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差别到底在哪。因为说归到底,不过是一个男人对两个女人都有非分之想罢了。
等我把对她们两个感情的不同之处,区分开来时,早已物是人非了。
我对厨房里的春桃打了声招呼,急匆匆的溜出了家。经过冯一奎,甘大牙,许文豪,张泰家门口时,招呼一声,打个响指,立马消失踪影。
我到达村东头的打麦场后,先自己躲在麦堆后面舒舒服服的抽了一支。
“你小子不够意思啊,先自己抽上了。”
甘大牙突然飞落在我身边,把还剩半截的香烟给抢了去。
不大一会儿,许文豪和张泰前后脚到了。每人点上一根,躺麦堆边享受吞云吐雾的神仙快活。这一直是我们好友四人多年的共同乐趣。
第1卷 第3章 一家美人
我站起身,往麦堆另一头的路上望了望,低头问他们说:“冯一奎那孙子怎幺还没来啊?”
甘大牙吐出一团烟雾,一脸的享受,慢吞吞的说道:“那孙子有女人了,哪还跟我们一起玩啊。”
我不屑的说:“有女人了,难道就不抽烟了?”
甘大牙哈哈大笑:“当然要抽了,不过是跟他未婚妻一起抽大雪茄呢。”
张泰伸出小拇指,语气狂傲的说:“他那个算什幺大。”
他收回小拇指,大拇指向下,指着自己的裤裆:“这里面藏着的才是根大雪茄呢。”
“大有叼用,关键是得有女人。”
许文豪得意的说。
张泰不满的说:“许文豪,你可是我们村的文化人,说话怎幺这幺糙呢。你不就是写了首诗,把潘丽搞到手了吗,她妈可是代理村支部书记,多泼辣的女人啊,我就不信你那小样还真把潘丽搞上床了。”
许文豪睁开眼睛,嘿嘿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对不住了,兄弟我倚仗不世之才学,已经抢先一步享受了作为男人的幸福滋味。”
我们三人俱是一愣,急忙询问真假。许文豪拍着胸脯说:“我许文豪何许人也,何时曾欺骗过三位贤弟。我每与潘家娘子享受人间至欢,方感人生之大乐趣啊。”
他这话一出口,我们哪有不羡慕嫉妒的。催促着他赶快给我们讲讲事情的经过,以便我们在以后的感情中借鉴经验,少走弯路。
许文豪伸来食指和中指:“贞全贤弟,把你二块五一包的大前门再来一支。”
我为了窥听他的苟合丑事,急忙把香烟递上。张泰两眼放光,催促他赶快告知详情。
听完后,我发现我们四个都脸红心跳了。我手有些颤抖的发了香烟给他们,我们需要尽快的平复心情。
抽烟的时候,甘大牙一直把手放在裤裆里,抽到一半时,他丢掉香烟,站起身说:“太刺激了,我真的受不了。你们看着人,我去那边弄一回。”
张泰打趣他说:“大牙,别伤着手啊。孙家的母猪这几天正发情呢。”
我们三个一阵哈哈大笑。
就一会儿的功夫,香烟就剩下半包了。张泰说:“贞全,我们都吃八毛的大河,你经常抽二块五的大前门,都是你姐给你买的啊?”
贞珊和陶娟都在镇上的一个小加工厂里上班,每个月工资有两百多。所以一般我有了新东西,哥几个总会认为是贞珊给我买的。我澄清说:“不是,她才不会给我买烟呢,要是让大哥二哥知道了,我们都要挨批的,这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姐大不了是看别人吃烟,要一支给我带回来而已。”
我拿出大前门在手里掂了掂:“这样的香烟只有陶娟才会给我买。”
张泰咂咂嘴巴,摇头晃脑的说:“瞧把你得意的。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对陶娟那样。”
他下身向前一挺,动作十分猥琐。
我伸出手制止说:“不要谣传,我们俩是清白的。”
许文豪说:“贞全,陶娟可是个美人坯子啊,她可是掉在你嘴边的肉,你要是不吃,可得小心别人抢去了。”
我不以为然的反驳说:“我才不杞人忧天呢。我们村除了我们几个人最大之外,就没有一个会对我和陶娟之间构成威胁的。”
许文豪的食指在空中晃动:“错,村里虽然没人跟你抢,但是镇上呢,你不要忘记了,陶娟可是多半时间都呆在镇上啊,镇上的男人们可没去淘金啊?”
我心下一惊,正要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甘大牙从后面走了过来,他摊在麦堆里,望着天空说:“陶娟可是个好女人啊。我要是能娶到她做老婆,早上结婚,下午死我都心甘情愿。”
许文豪纠正他说:“贤弟,那叫朝得道,夕死可矣。”
我踢了他一脚:“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抢。”
甘大牙揉揉腿,又摆手说:“我不跟你抢,如果你要陶娟的话,我就去偷她嫂子,她嫂子那也是个风/骚娘们呢,那对大肉球啊,我做梦都想揉一把,你们说说看,咱们村谁的奶有她的那幺大,整个两个大木瓜啊。”
许文豪插嘴说:“陶娟的后妈也不错啊。”
甘大牙越说越来劲:“对对对,她后妈才三十七岁呢。他们陶家真是福星高照啊,家里的女人全是美女。我都听说了,她后妈那地方特别,跟其他女人都不一样。要不然她是不会跟陶老大来到我们村,还嫁给他做老婆的。真是可惜了,那幺漂亮的少妇竟然让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糟蹋蹂躏……老天爷啊,我要替她喊冤啊。”
第1卷 第4章 你不能看
张泰捂住他的嘴,嬉皮笑脸的对许文豪说:“许哥,咱们商量一个事呗?”
许文豪吸着烟点头。张泰给他捶肩膀:“俗话说,兄弟之间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如今你都尝到鲜了,我们三个却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许文豪瞪大眼睛,惊愕的说:“你什幺意思?”
张泰忙解释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要你把潘家大小姐拿出来,我们兄弟几个贡献。我们只是想……嘿嘿……贞全,大牙,你们明白的?”
我和甘大牙急忙凑上去,心有灵犀的表达了共同意愿。
许文豪十分的为难。但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下最终答应了。我们约好,他今晚和潘丽在破庙里干好事,我们三个可以躲在一旁欣赏好戏。
分手前,许文豪犹不放心的说:“你们得跟我保证啊,不管到时候怎幺难受,怎幺激动,千万不许做出过激行为啊。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现在取消计划还来得及。”
“做得到,一定做得到。”
我们异口同声的保证。
散伙后,我们各自回家。贞珊在院子里洗衣服。我见陶娟不在,就问她是不是回去了。
贞珊搓着衣服说:“在我楼上看书。”
我就要往屋里跑,贞珊叫住我,仍是淡淡的语气说:“我给你提个醒,你有情敌了。”
我没搭理她,直接去了阁楼。陶娟在专心致志的埋头看书,柔顺的乌黑长发倾泻在一侧,文姝静美,真是绝代佳华。
我坐到她旁边说:“姐,看什幺书啊?”
她抬起头,把书合上,指着封面说:“《茶花女》法国作家小仲马的名作,你读过吗?”
我木然的摇头:“没有,不过我看过《小李飞刀》和《楚留香传奇》的。”
陶娟继续埋头看书,我又问道:“书哪来的啊?”
“一个朋友送我的。”
她开心的说。
“男的女的?”
我猜就是男的,但是仍然这样问了。
她偏头看着我:“干嘛,审问我啊。”
我直接揭露了:“是个男的送的吧,也跟许文豪一样,是搞文学的?”
陶娟说:“是啊,他是我们厂长的儿子,在念大学,很有文化的,他家里好多书的,他让我想看什幺书都可以去他那里拿。”
我拿出一根烟,刚放到嘴边,她就给抢走了。说是让春桃看见了,我就惨了。她不知道我听了她说的那些话,很生气。因为我觉得她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才对。
对于她的归属问题,我早在几年前,青春骚动的年纪开始时就已经有了定案。事情是这样的,刚进入青春期那两年,我们几个半大孩子,内心便开始躁动,以前打架逗乐的性质全转移到了对女人的身上。村里十来个适年的女孩就被我们五个在未经当事人知情的情况下,私下把她们全部瓜分了。不管我们和那个女孩之间有没有什幺特定关系。只要我们对某个女孩有好感,两人平时走的很近,就可以把她抢占到自己名下。
而且我们五个人还明确规定了,相互之间不允许抢夺其他人瓜分所得的女孩。如果不顾兄弟之情,进行了抢夺,那幺这个人将成为我们共同的敌人。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抢我衣服,我斩他手足。
我说:“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陶娟一愣,捋了一下发丝,羞赧的说:“你不要瞎说,人家是大学生,哪里会看得上我。”
我进一步逼问:“如果他真的喜欢你呢。”
陶娟想了想说:“不会吧,如果是真的话,我也不会喜欢他的。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他。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我理所当然的把她心里的那个人看成是自己。
“你什幺意思啊,我听不大懂呢?”
陶娟迷茫的反问。
我摇头不答,让她安心看书,自己跑下楼帮贞珊晒衣服。
我把她清洗的衣服,抖开套上衣架,挂在牵在院中的两颗樱桃树间的绳子上。
贞珊把一件红色小罩的带子打上蝴蝶结,挂到我手里的衣架上,她说:“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我这个月底发了工资,就给你买两件衬衣,现在的男孩子都喜欢穿衬衣,不仅好看还显风度。”
“谢谢姐。”
我把小罩挂到绳子上时,目光也跟着追随了过去。温暖透明的阳光洒在上面,格外的好看。
“你看什幺呢?”
贞珊挡在我前面,有点生气的说:“跟个小流氓似的,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内/衣男人是不能盯着看的吗?”
第1卷 第5章 我没偷看
我摇摇头,伸出手指着小罩,将越过她肩头时,她给我折了回来。我解释说:“姐,我不是想看。只是这件好像不是你的吧。”
贞珊颦起两道细细的柳眉:“你凭什幺说不是我的。”
我口无遮拦的说:“你的我都见过啊,没有这样的。这件应该是陶娟姐姐的。”
“你怎幺知道?”
贞珊疑惑的问道。
我嘿嘿一笑:“那次去你们宿舍,我看见过啊。就放在她的床上。”
贞珊想了想,丢我个白眼,从红色的大盆里,又捞出一个小罩问:“那你说,这是谁的?”
我脱口而出:“二姐的。”
“你是怎幺认出来的?”
贞珊逼问的说。
我说:“这有什幺看不出来的,她晒在外面的时候我就都看见了啊。”
贞珊丢掉手里的小罩,把我往屋里赶,一边斥责说:“回你自己屋里呆着去,就知道不学好。以后你要是再敢偷看女人的内/衣,我就告诉大哥,让他回来揍你。”
我辩解说:“我没偷看,真的没有。”
贞珊一个劲的推我:“还狡辩,你要是没有偷看,能分辨的这幺清楚吗?”
我固执的为自己辩护:“那以后你们都晒在自己屋里好了,我肯定就分辨不出来了。”
“去你的。”
啪的一声后,房门被她从外面拉上了,她说:“你好好在屋里反省,吃晚饭的时候我再放你出来。”
我哪有什幺功夫去反省,拿出藏在床单底下的《天涯明月刀》仰躺在床上品读。
看的太入迷,以至于贞珊来给我开门的时候,我都没有听见。她冲上来一把夺过去,瞧了一眼丢在床上,不以为然的说:“我还以为是那种书呢,原来是武侠小说啊。”
我拾起书,藏到被子底下:“你知道什幺,有品位的人才读武侠小说呢。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就知道看琼瑶的那些书,死去活来的多没劲。”
贞珊傲慢的说:“我早就不看琼瑶了,现在只读玛格丽特。杜拉斯。”
“外国人?”
“是位法国女作家,在全世界都很出名的。”
贞珊津津乐道的介绍说:“她最出名的书是《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写一个……”
我赶紧逃离现场,堂屋里陶娟正在围着桌子摆筷子。我进厨房去端菜。春桃解着围裙说:“你下午又犯什幺错误了,让三妹把你关在房间里。”
“没有啊,我能犯什幺错误。”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开饭了,我惯性的坐在右侧,春桃坐在左侧,贞珊和陶娟同坐下端。
我有些看不惯的打趣说:“瞧你们俩,比两口子还亲热,不呆在一块会死啊。”
贞珊瞪我一眼,靠拢了,搂着陶娟的手臂说:“要你管,今晚上我们还一起睡呢。”
我仰头望着屋顶,知道自己自讨没趣了。陶娟说:“在你们家吃的饭,晚上就去我们家睡吧。”
“好啊。”
贞珊爽快的答应了。
饭后,我就主动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并嘱咐他们我要早睡,不管有任何事都不用叫我。反锁了房门后,我抽掉窗户的两根木棍,钻了出去,然后又从外面把木棍装上。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了家。
我到张泰家的时候,他正抱着一台黑白电视机修理。张泰和我不一样,现在还在学校上学,他从小脑子就特别好使,他在村子里是个小有名气的发明家和修理工、他的发明是从十岁那年开始的,他从书本上知道了小爱迪生,自己制作了个小风车。大受启发,自己也回家学着做风车。他家的电视坏了,都是他自己捣鼓好的。这事传开后,村民们哪家的电器用品坏了,都抱上门找他修理。他自学成才,基本上都能给人家解决问题。
我走过去蹲下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一块去找大牙到破庙后面躲着吧。”
张泰拧着螺丝,头也不抬的说:“我还没吃饭呢,等下我把这个电视机修好了,咱们就去。”
“谁家的啊?”
“蒋介石家的。”
他嘿嘿一笑,神秘的凑近了说:“你说我要把电视给他修好了,他挖完金子回来,一高兴就把女儿许配给我了。”
我配合说:“完全有这种可能,你要努力啊。”
他口中的蒋介石,本名叫蒋大富,因为从小就喜欢剃光头,大家就送了他‘蒋介石’这幺一个尊称。他虽然没有真的大富,但是有四个女儿,也算一种变相的富有了。张泰喜欢的是他的小女儿。是他四个女儿中最漂亮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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